有性别的神只。现在却没有一本确切记载有关‘古’性别问题的史料。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汪达没有发觉哪里有不对的点。
李时雨当然知道汪达自己不会想明白,他向汪达解释:“如果‘古’的性别未知,那么就不应该记载祂曾经是拥有过性别的这件事。好像有关祂性别的一切事情都被某人刻意抹去,独独残留一个模糊不清的线索引发后人的无限遐想。”
李时雨顿了顿,翻身,面向汪达:“你想想,汪达。我说的这些。”
汪达沉思。
确实,在汪达的认知里,从古至今没有一位学者能够站出来百分百证明“古”的性别究竟是男是女,哪怕放在已经挖掘的无数海拉尔遗迹中,翻找出的古籍也没有确切记录。
如同李时雨所说:祂性别的一切事情都被某人刻意抹去。
如果失传,那么就应该将所有一切同时失传,然后让后人重新编纂新的故事,重新将神只的形象丰富,后来的随从神的随从神不就是这样由后世的人创造出来的吗。
真奇怪啊。
为什么要抹去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汪达搓搓自己的耳朵,好像因为过度思考有些发烫。
世界难题……
“啊。”
汪达轻呼一声。
李时雨着急:“怎么了?”
他以为汪达被蜘蛛咬伤了——这个月他们经常在旅馆的各个角落看到四处安家的蜘蛛。
汪达激动地翻身,转向李时雨的方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思考说出来:“时雨!这和戈拉克要找的神话传说也是一样。你想,‘古’的性别未知不能确定但能知道遥远的曾经祂也拥有性别,这不就和那个什么以太对应吗,七十一个以太和七十二个以太构成的物质未知但能确定它们曾经也是存在的。”
嗯?
对啊!
李时雨瞬间就跟上汪达的思维。
怎么下午和刚才想到“古”时没有将两者联系起来呢。
李时雨:“戈拉克也像探索‘古’性别难题的神话学者们一样,去寻找这些东西。而这个东西根本不知道是否存在,就是有个模糊的线索驱使人们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