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如果那把刀再偏一点点,就不只是给李时雨造成伤口这个问题那么轻了!”瑞文西斯还惦记着李时雨的头发,“李时雨烫个卷发一定很可爱,那会像无辜的小羊羔。啊!汪达!在李时雨头发重新长起来前,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都打完招呼,李时雨就转身回到房间继续去清洗自己的衣服。
除开刚才的一件,之前在魔王堡穿的衣服也全是血渍,他借用季阿娜的特制肥皂清洗,挺好用,至少比直接上手用蛮力揉搓强。
李时雨转身,麋鹿才看清那条伤疤到底有多长。
从左侧耳朵上方一直延伸到后脑勺头发与脖子的交界处,狰狞可怖。
这要是再深一点,就会直接发生难以预估的后果。
季阿娜瞄了眼阳台:“那边。汪达被李时雨罚跪,说让他长长记性。你要去看看他吗?”
麋鹿摇头:“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连一向古板的麋鹿也这么说,汪达这次是真的做错事。尽管是无心之举。
瑞文西斯坐在正厅的沙发上,无力地靠坐着,眼睛失神地看天花板,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她还在为李时雨的头发黯然神伤。
季阿娜和瑞文西斯早就收拾完自己的事情,一起坐在正厅的沙发上,季阿娜给瑞文西斯说明天陪她一起在这附近逛逛,找找附近有没有甜品店。
所罗门给他们的家庭套房带有三间卧室,每间卧室有两张床,还是和以往一样,两位女生住一间,汪达和李时雨住一间,麋鹿单独住一间。
回到分配的房间,这个房间除了两张床和靠近窗户的桌子而外,竟然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很久没有住自带卫生间的旅馆了。
麋鹿打算还是先简单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再出去给他们说刚才他听到的所有事情。
汪达和李时雨的房间内。
李时雨已经洗完所有衣服,挂在这个房间空旷的一侧,衣服还在滴水,他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拧干它。
他对着窗户看一眼,外面已经开始飘雪。
玻璃窗上覆盖着薄薄的雾气,他在窗户上画个笑脸,指尖感受到室外寒冷的温度。
得喊他回来。
李时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