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雨的疲惫一扫而空,带着汪达前往一楼的热水房。
边走他边和汪达说:“杨天宇和二十四想要和我们一起去寻找线索。”
“好事啊!”汪达很高兴,紧接着转为困惑,“那为什么刚才他不直接告诉我。”
两人走下楼梯。
“汪达,我说过的吧,东方人更为含蓄内敛。虽然杨天宇这种情况不完全是。稍等一下……你让我想想怎么给你说。”
李时雨认真思考该怎么对汪达解释刚才杨天宇的行为。
“嗯。不着急,你慢慢想。”
两人来到热水房,现在没有人,锅炉工也在大厅趴桌上睡觉。
将留在这里的木盆用冷水冲洗干净,到锅炉前接热水。
面对不停从木盆里涌出的水雾,宛如人造云彩,李时雨慢慢说道:“刚才。他那是,害羞?”
“害羞。”
汪达将毛巾放在水里吸满水,毛巾膨胀,拿出,拧干,“啪”的一下盖在脸上。
哇!
热乎乎的。
汪达边擦洗边说:“我觉得也像。和我小时候想去找你玩,但是不敢敲门,怕你家大人非常热情招待我。我当时还应付不来,大家都会围着我问这问那。”
提及往事,李时雨回忆:“还真是。一模一样。”
李时雨和汪达一样开始“呼噜噜”地开始洗漱。
“对了,时雨。”
“什么?”
汪达将毛巾再次丢进木盆,揉洗几遍,拎出,扭干。
“算了。等会儿上去再跟你说吧。”
算了?
李时雨困惑。
李时雨迷茫。
李时雨第一次见汪达这么有心事,明明从前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他。
洗漱完,没穿外套,离开热水房的两人几乎是用跑的方式回到房间。
四月开头,天气按理说该回暖了,晚上却还是冷的可怕,大概瓦恩加德属于世界北端吧。
将毛巾搭在床尾晾干,两人累极,李时雨写完日记就钻上床准备睡觉。
费劲钻进冰冷的被窝,全身感受冰凉的李时雨从头到脚都颤抖几秒,而后自身才开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