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为了让那个叫瑞文西斯的家伙闭嘴引导的话题。你不用一字一句给我翻译。我知道。”
二十四:“明白,主子。”
杨天宇抱胸,盘腿坐在抖动的马背上,俨然不动的模样让他周围形成一股淡漠的低气压。
在瑞文西斯还在对他们此次的目标长篇大论时,杨天宇开口说道:“二十四,其实我现在已经能差不多能听懂一些西方话。”
二十四第一时间就想问“什么时候”,可是一想到两人的身份差距,到嘴的话最终咽下去。
“你想说就说出来,二十四。不必隐瞒。”
杨天宇察觉到身后人气息不稳定,很快察觉出他人的情绪,他什么都知道。
二十四斟酌措辞:“主子,你最近的空闲时间都在学西方话吗?”
“是的,这不难学。比起复杂的人心,这些东西非常容易理解。出门在外,我们总归不在故土,得有一技傍身。”
喑哑,带着悲伤。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更多。
瑞文西斯他们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不时汪达还会插嘴大喊几句和她犟嘴。
杨天宇冷声道:“两月前,那个晚上,我有和他们队伍的那位李时雨有聊过一小段时间。我说他的名字很好,他就说我名字的寓意是父母寄予厚望的。可是,事实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吗。”
二十四沉默,使劲抿嘴,不肯回答。
后面吵吵嚷嚷,前方清清静静。
谁能知道杨天宇心中的愁思。
二十四不知道。
阿尔泰更不知道,它又甩了个响鼻,杨天宇抽手抚摸它的鬃毛,一下又一下。
“李时雨的东方话带有明显的西方话的语调,说话时富含情绪,很有生命力。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在爱意之下长大的东方人小孩。你看啊,二十四,现在的他们也在高谈阔论,和我们此时的交流完全不一样。是两码事。”
二十四动情,忍不住逾矩小声道:“主子……”
哪怕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感情,杨天宇却也尽力去体现出他话语中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