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所走的这条街道直通中央广场,距离愈来愈近,从这里就能看见道路尽头的人群,热闹非凡,街上也都是过节的气氛。
“伊斯特拉救世日过后不久,就到你的生日。汪达,你马上就满二十七。”
“嗯。”
“在你生日过后几天,就是我就和你出来冒险第七个年头。”
“换个说法,时雨。”
“嗯?什么叫换个说法。”
“我生日过后两三个月,就是你二十六岁生日。”
“哈哈。那不还早吗。”
“两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汪达将衣袖往下拉,风从他的袖口灌进衣服内,吹得他怪冷的,“到时候我俩又会年长一岁。”
李时雨感叹:“真快啊。”
汪达凑近李时雨,贴着他的肩膀:“好快的。希望我新的一年能克服花生过敏。”
这新年愿望真奇怪。
李时雨转头,想要对汪达这句话进行一个小小的吐槽,没想到正和汪达的眼睛对上。
汪达神色意外认真地瞧着李时雨。
“呃。”
李时雨不自然地向后一缩,显然他对汪达的眼神突袭个正着。
“你怎么看着我?”李时雨问,他没有收回自己的眼神。
是什么呢?
腐坏大地上最后一片净土。李时雨想。
汪达突然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缝,看不见净土的颜色:“时雨长得和我不一样,我觉得很好看。平时我也不经常这么看着你吗。”
算了,马上要过节了,今天就不打他。
“好吧,随你怎么说吧。”
李时雨将围巾解下,重新折叠给自己围上,这次刻意将围巾向上提了提,能遮挡住自己的鼻子和脸颊,仅仅露出眼睛。
面对汪达的诚挚感情,李时雨总是不知道怎么对付呢。
同时。
内陆海海拉尔海西侧入海口,有一个岛屿国家,名为“维德蒙德联合王国”,这里最着名无非就是两个东西:在全世界劫掠商船的海盗、出口到全世界的海洋生物资源。
在维德蒙德联合王国一座郊外小屋里,有两个人,一位隶属于神圣祭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