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朝着李时雨询问汪达的身体健康状况,不能让他的伤病更严重了,就像昨晚喝酒一样。
李时雨想了想:“说实话得养一段时间,骨头没断,也伤到了肌肉脏器。”
“那再休整几天?”
“不用。”李时雨拒绝,“他身体恢复力挺好的,还喝了药。多走走就当锻炼身体了。”
什么?
汪达侧过脸,别扭地看着李时雨,李时雨耸肩坏笑。
他朝着李时雨抱怨:“汪达·希尔达的命也是命。”
李时雨就当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说着:“明天上午出发,我一会儿下楼去问老板有没有明天去瑟尔德海港的商队,我们跟着一起去。”
众人表示同意。
出发时间就这么决定了。
听到决议后的汪达又把头埋了回去。
汪达自认为自己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麋鹿又下楼去吃牧草了,季阿娜和瑞文西斯也准备去镇上再逛逛顺便吃中午饭。
李时雨抱起砂锅准备下楼,回头看到了似乎自带乌云的汪达,走过去拍了拍。
“怎么了。”汪达还在郁闷。
“今天的药稍微会苦一点,你最好准备点味儿重的压过它。”李时雨好心提醒。
汪达没接话,他真的要哭了。
他多么希望自己昨晚没喝酒,自己和野猪打架时能用更灵活的方法,自己的味觉别那么灵敏。
现实提醒他,这些都是妄想。
“用我们的话来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又是神奇的东方至理名言。汪达心想。
李时雨又拍了拍汪达随后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