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要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我们兄妹俩,还怎么在院里过日子。
源哥教过我,可以和管事大爷起冲突,可以和贾家起冲突,但是不能和院里所有的人都有矛盾。”
许大茂今年不过才十三四岁而已,尽管一直跟随着他那阅历丰富的父亲学习为人处世之道,但由于年纪尚小,所积累的经验终究还是有限的。
对于傻柱所说的那些话语和道理,许大茂往往只能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有时候听着好像明白了一些,但真要让他自己去阐述其中的深意时,却又会感到茫然无措,不知该从何说起。
毕竟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对很多复杂的事情还难以做到透彻理解。
看到许大茂不说话了,傻柱打开饭盒:“要不要一起吃点。”
许大茂闻着饭盒的香味,毫不犹豫的说道:“有肉我为什么不吃,给我分点。”
傻柱从柜子里拿出碗筷,分了一部分菜递给许大茂。
虽然许家的生活条件不错,但是吃顿肉也不容易,所以许大茂这会见了肉,也馋。
两人吃完以后,许大茂就直接回家了,傻柱则直接去睡觉了。
第二天便是令人期待已久的阳历年了,老天爷仿佛也知晓人们喜悦的心情一般,特意作美,赐予了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在这个寒冷刺骨的冬日里,那灿烂而和煦的阳光宛如一件轻柔的金色纱衣,轻轻地披在了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带来了一丝丝难能可贵的温暖。
下午整个南锣鼓巷95号院四合院的妇女们忙得热火朝天。
秦淮茹和院里的妇人在一旁帮忙洗菜,时不时有孩子偷偷揪下一片菜叶塞进嘴里。
一大妈指挥着众人,有条不紊地安排各项工作。
易中海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看着这热闹的场景,脸上满是欣慰。
本来是义务加班的易中海,不放心第一次院里的聚会,所以和车间主任请了假。
阎埠贵拿着算盘在一边算计着食材的用量,嘟囔着可别浪费了。
另一边,主食的制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面粉扬起淡淡的尘雾,混合着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