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
站在学校外面，李杨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夜空。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就像八年前那个夜晚一样。
没有迟疑，李杨迅速催动全身真气，灌注在自己的双腿之上。
直接把御风术的功率拉到极致，朝着八年前他离开的地方飞驰而去！
“天穹，我来了！”
夜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被他深埋在心底的画面一一浮现！
训练场上的汗水，战友们的笑声，还有丹田被毁时撕心裂肺的痛。
四十分钟后，李杨站在了一栋不起眼的建筑前。
这里看起来像是个废弃的仓库，但他知道，在那些斑驳的墙皮下，藏着城市最先进的防护系统。
“身份验证！”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李杨从怀里掏出那黄旧的信封。
这次李杨没有再看那一张泛黄的信纸，而是从信封里面摸出一枚徽章！
那是他珍藏了八年的天穹徽章。
徽章表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中央的银色翅膀依然清晰可见。
“滴——身份确认，前a级特工李杨！”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李杨迈步走了进去。
走廊里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依次亮起，照亮了墙上那些熟悉的标志。
他的心跳得很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哟，这不是我们的‘外卖战神’吗？”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杨没有回头，他听出了这是谁。
王磊，当年和他同期进入天穹的战友，现在是基地的安保主管。
“我来恢复身份。”
李杨平静地回了一句，继续往前走去。
“恢复身份？”王磊绕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一个送外卖的？”
李杨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径直走向电梯。
王磊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你以为天穹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放开。”
李杨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