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出了一语千年的深情。
苏沃野又好气又好笑。
他是军人,不太懂浪漫。
但是他喜欢读书,在军事报刊上发表过很多文章,如果写起情书来肯定十分浪漫。
只是他觉得应该先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再把思念和憧憬写出来。
所以虽然通了好多年的信,他并没有真情表露。
也是几年没见,写不出来。
所以袁木夏,这样摇头晃脑,表情陶醉的朗诵。
他还觉得很好笑。
只是这也证明,杨红妆确实拿着信找过袁木夏。
把私密信给别人看,他蹙起眉头:“那么你说的掐你拧你也是真的了!”
“这么丢人的事情能说出来肯定是真的!”袁木夏放下手里的煎馒头片,很真诚的看着苏沃野:“胳膊上能看见的都是轻的,重伤都在不能轻易暴露的地方。”
“你要不要验伤。”
她说话间将衬衣领子稍微往下拉了拉,雪白的锁骨下,就是一片淤青。
她又把宽松的裤腿往上挽,快到大腿根的地方,一片一片的淤青。
虽然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可以想象当初是多么严重。
看着雪白的肌肤上难看的淤青。
苏沃野将手中的馒头片塞进嘴里,快速的吃了几口菜,喝了汤放下筷子。
对杨红妆的愧疚少了一些!
她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纯洁善良。
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
辜负了杨红妆,是他的责任。
扬红妆去部队找他,首长知道他的情况,没有接见,他也没见。
回来他还没直接面对。
她生气,他能理解,也很内疚。
她拿着信去找农场妇女主任,说他玩弄女性是个感情骗子。
王大姐都给父母说了。
母亲还给他打过电话。
这些他都受了,都不怪她。
可杨红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袁木夏这样。
袁木夏说得对,如果他坚决反对。
根本就没有结婚这一说。
袁木夏麻利的洗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