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迟疑,半跪在地上,急切询问。
年轻的身上洋溢出男人最原始的味道,眼里闪着炽热的光。
袁木夏心慌意乱,不敢直视,脸憋得通红,血都快从皮肤上渗出来了。
颤抖着指着小腿肚子被蛇咬过的地方,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的小腿肚子上有两个细小的牙印,脚踝肿了,半个脚面馒头似的。
真被毒蛇咬了!
苏沃野顾不得多想,还记得急救知识,先拽出手帕紧扎她的小腿,抱起她就跑。
穿过玉米地,高粱地,上了土坡,跨过路边的树坑,到了公路。
没有汽车过来,也没拖拉机,自行车都没有,他只能抱着人飞快的跑。
老师同学还在拾麦穗,地里有人干活。
马路上忽然冲上一个人,跑的带起尘土,都看了过来。
拔草的女知青林梅梅扔下手里的草,擦着头上的汗,急急忙忙的爬上土坡,跟在后面,边跑边问:“木夏,怎么了怎么了?”
她跟袁木夏一个宿舍,认出了她穿的红平绒布鞋。
第一次如此贴近一个男人,闻着汗渍渍的味道,感受到强有力的心跳,袁木夏将脸从宽阔的胸怀中抬起来,看到了抖动的坚毅抖动的下巴,脑子一片空白,嘴唇蠕动。
说不出话来。
肯定是对象!
林梅梅来的迟了半年,听说过苏沃野的传说,不认识人。
窃喜。
她喜欢窦解放,窦解放喜欢袁木夏。
她很最讨厌她都看出来了,袁木夏却似乎根本不知道,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装清纯,对窦解放的态度暧昧不清,骗傻小子白出力白花钱。。
为此背后没少说她的坏话。
袁木夏有对象。
那不就是靠着一个,还吊着一个
脚踩两只船么!
得给她揭穿了。
苏沃野体力非常好,一路飞奔,都不换手不休息。
到场部,正是下班时间。
场部和直属机关的工作人员不少,都从马路面对面几个大门涌了出来。
下班进行曲咱们工人有力量还没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