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刚碰到她衣服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颠颠话音还没落完,江希就结束了:“呀呀呀呀,真厉害,居然预判了他的预判。”
江希嫌弃的把那点儿粘着王麻子血的长袖给撕掉,扔掉。
“真当我是没脑子的人,那么脏,恶心死了,什么东西都敢咬,也不怕被毒死。”
江希说是说着,还是从怀里掏出一瓶水。
先在他伤口上冲了一下,看着他的嘴,冲了冲。
掰开他的嘴,妈呀,用血盆大口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倒水进去冲了冲。
“便宜你了。”
做完这一切才帮他把绳子给解开。
只是,刚解开,准备把人带起来,本来晕着的某人却倏然的睁开了眼睛。
“宿主。”
颠颠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江希就被扑倒在了地上。
“我靠。”江希忍不住爆出口。
下意识的想要揪他的头发,才发现他是寸头儿。
抓滑了。
这就给了陶眦机会,压着她,掐着她的脖子,用力。
江希脖子被抓着,爆起青筋,脸被憋的通红。
缺氧到脸变形,感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说不出来任何话。
颠颠焦急的声音:“宿主,宿主。”
抓滑的那只手抓到了他的耳朵,拧拧拧不死你。
死狗,真要掐死她啊。
这还是第一次她真实的感受到离死亡有多近。
抠他的耳朵,两人都在用力,江希紧绷着身体,脸已经彻底扭曲,马上就要断气的感觉。
脚在地上胡乱的蹬。
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扣着他用力的双手。
能够感觉到指甲抠进他肉里的,撕裂开的感觉。
千钧一发,地上的锄头没人自己动了起来。
江希在最后一刻瞪大了眼睛,看着锄头毫不留情,重重的敲了下去。
陶眦的脑袋上这次不是肿包,直接破口流血了。
张大眼睛,猩红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江希,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颠颠声音都在发颤,说话还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