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的尴尬一笑:“这不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真的没看到。”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来,对面的人哪怕脸色苍白,也能看得出来黑沉黑沉的。
视线冷冰冰的却又不同以往,有一丝古怪别扭掺杂在里面:“呵,这话,你自己信吗?”
江希不说话了,抬眼看着他,嘀咕道:“干嘛?我还能让你看回来呀。”
话一出,两人都默契的垂下眸,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陶眦觉得这个女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不由得提醒:“你是女的。”
别这么不要脸。
“哦。”江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陶眦深吸一口气:“吃饭。”
“你可真是个贤惠的田螺男生。”
江希朝着他竖了竖大拇指,真不愧是大反派。
就是牛逼厉害。
身残志坚。
“这就是你煮的?”江希看着碗里夹生的稀饭,和没有切的咸菜。
看向陶眦,看在他是一个病患的份儿上,不能发火。
“没事,我还有吃的。”江希去屋里,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盘鸡蛋糕,牛肉酱。
“你看看你这还伤着,就别去干这些活了,吃吧。”她可真体贴。
浪费她的大米,谁家好人煮稀饭一大碗米倒进去的。
陶眦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十分懊恼。
下午醒来的时候,看着在打鼾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爬了起来。
“下次不会了。”这话说得江希糊里糊涂的。
这家伙除了她叫他外,这个家里的任何东西他都不会去动。
说白了就是划分界限。
“没事,你的伤口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希昨天之所以没带他去医院,一是要介绍信,要是大晚上的去医院,这个伤容易惹出麻烦。
再加上她心里乱糟糟的,就干脆把人直接背回来了,至少换个舒适点的环境,人不会那么难受。
还有就是他喝了泉水,药也是她拿嘎嘎换的特效药。
就是不知道里面,内脏会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