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卯岁那年,我与沈尧道一同北归,分别寓居杭州与越州。时光荏苒,一年后,沈尧道突访,打破了我在杭州的寂寞时光。我们欢聚数日,谈笑风生,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并肩闯荡江湖的日子。然而,相聚总是短暂,他终究还是要离去。在他离开之际,我写下这首曲子,并寄给了远方的友人赵学舟,以寄托心中的离愁别绪。但这段故事,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
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与沈尧道曾在玉门关外踏雪而行,寒风凛冽,连貂裘都显得脆弱不堪。我们沿着枯林古道前行,长河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马儿低头饮水,那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一种超脱尘世的宁静与悠远。然而,这份宁静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怖。
那晚,我们在一座废弃的古庙中避雪。夜深人静时,我听到了庙外传来阵阵诡异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蠕动。我鼓起勇气,走出庙门查看,却发现一片漆黑中,有几个模糊的身影在雪地上徘徊。它们身披黑袍,面容狰狞,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我惊恐万分,赶紧回到庙中,告诉沈尧道。他却显得异常平静,告诉我那些是玉门关外的游魂,因生前犯下重罪,无法轮回,只能在雪域中游荡。我半信半疑,但心中却充满了恐惧。
自那以后,每到夜深人静,我总能听到那些游魂在庙外徘徊的声音,它们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每晚都难以入眠,生怕一闭上眼,就会被那些游魂拖入黑暗。
终于,在沈尧道离开的那天,我鼓起勇气,将这段恐怖的经历告诉了他。他听后,脸色凝重,告诉我玉门关外确实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游魂只是冰山一角。他劝我尽快离开此地,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遵从了他的建议,离开了玉门关,回到了杭州。然而,那段恐怖的经历却如同噩梦般缠绕着我,让我无法释怀。每当夜深人静,我总能听到那些游魂在耳边低语,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诅咒,让我心惊胆战。
直到沈尧道再次来访,我才从他口中得知,那些游魂其实是被一个古老的恶魔所驱使,它们四处游荡,寻找能够解开恶魔封印的钥匙。而那把钥匙,就藏在我曾经踏雪而行的那片雪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