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见这阵仗,又听到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随着家丁往雅间走去,脸色跟开了染坊似的五彩缤纷。夏温娄望着三人的背影,心下盘算着等宴会结束,要想想该怎么让他们长个记性。
随后,转身对着宾客们拱手笑道:“让诸位见笑了,大家继续尽兴!”
现场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喧嚣之景,仿佛刚刚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一场宴会继续在这看似融洽的氛围中进行着。谁家里还没点儿糟心事儿了,夏家村今日也来了不少人,有他们的主动传播,大家很快就知道是夏松扔了明珠后悔了,现在又想贴上来,得知真相的众人无不对他鄙夷至极。
夏温娄酒量不错,挨桌敬完酒后也只是面色潮红,脚步却不见一丝凌乱。趁众人欣赏歌舞之际,他交代几句后,闪身进了夏松几人的雅间。没那么多人了,夏老太太终于恢复了战斗力。
“你个小畜生,搅家的丧门星,你怎么不去死!”
夏温娄冷冷看向夏松:“这就是你来谈事的态度?”
“无父无母的不孝子,迟早让雷公劈死你!”
夏温娄没理会夏老太太的叫骂,淡淡道:“如果不想好好说话,我们就换个谈法儿。郑魁!”
门口的郑魁带了五个壮汉进来,二话不说,将几人仰面按在桌上,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他们嘴里灌酒。几人被呛的连连咳嗽,刚想张口说话,又被酒堵上。
夏温娄拉了把椅子坐下,一边把玩手中的折扇,一边静静欣赏。视线扫过酒坛时定住了。如果不是要顾忌舆论,他其实挺想抱起酒坛往夏松脑袋上扣的。疼痛才能让人印象深刻,如果还记不住,那就是不够疼。
不过现在也只能先用文雅一点的方式让自己心里舒坦点了。何况对他来说,眼前的场景这可比外面的歌舞好看。
“这些可都是好酒,祖母、大伯父、三叔,可别浪费啊!”
三壶酒一滴不落的灌完后,夏温娄神色淡淡的问:“三位可喝的尽兴?”
夏樟没出息的道:“好侄子,让叔叔自己喝吧,喝多少都行。”
夏温娄心想:夏樟可是个酒色之徒,怎么把这茬忘了。
“没人服侍你怎么行,显得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