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窜下跳的捅出娄子,收拾烂摊子的人不还是你。”
闻言,景云成脸色微沉:“他们敢如此,还不是我爹纵的,我若掌家,定要教会他们怎么夹起尾巴做人。”
盛华悠悠叹口气:“你心里有数就好,多回去镇着点,莫要等以后他们的心养大了,不好收拾。”
景云成点头:“云成知道了。”
盛华转而说起了正事,将昨天在衙门正堂的问话一一讲给二人听。景云成匪夷所思的问:“这么说,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了?”
夏温娄的脸也是黑如锅底,他不明白都这时候了夏松怎么还能睁着眼说瞎话。
“三师兄,他说的没一句是实话。”
盛华面色也不大好看:“我当然知道,可很多事你不能在明面上拆穿他,比如过继一事,比如你要和他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夏温娄眸光微闪,忽然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盛华:“谁说我不能在明面上拆穿他?”
盛华不赞同道:“这世上只有父母做主,把孩子过继出去,没有孩子主动提出自己过继的。于礼不合,你是要受人诟病的。日后你要走科举,这种事绝不能有。”
“师兄放心,温娄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跟他硬碰硬,他还不值得我这么做。他想装君子,那我就将他这张皮扯下来,看他还怎么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