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大少爷可没这么上心。”
夏柏现在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儿子不好,当即怼了回去:“我们刚来时,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我们别有用心,没把我们拒之门外就不错了,你还想他烹羊宰牛扫榻相迎?你看他像这么傻的人吗?”
全伯气的把脸别过一边,不说话了。他就没见过像夏柏这么好哄的人,几句好听的话,几个善意的举动,他就能对你掏心掏肺。难怪将军不放心,让自己跟来。唉!没办法,只能他费心多看着点了。
景云成睡醒后,一起跟来的小厮就把他的所见所闻惟妙惟肖的讲了一遍。景云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他高兴的不是夏温娄脚不沾地的为招待他忙前忙后,而是自己被小师弟偏爱的对待。他一想到全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睡了一觉,神清气爽,景云成心情颇好的推门出去。院子里夏柏正在教夏然玩投壶,夏柏虽行动不便,却手法稳健,竹矢从他指尖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入壶中。
夏然兴奋地拍着小手,随后也有样学样地将竹矢投出,只是那竹矢偏了方向,落在了壶旁。他小嘴一撇,不高兴了,夏柏赶忙安慰:“无妨,再来,然儿定能投中。”
在夏柏的再三鼓励下,夏然又拿起竹矢,正要投时,一只白皙的大手握住他的小手,身后那人未作丝毫停顿瞄准,信手一掷,一道利落弧线划过空中,继而精准落入壶中。
夏然高兴的拍手叫好,他还以为身后来人是自家哥哥,一扭头,正要出口的“哥哥”便卡在喉咙里。在自己家看到陌生的人,夏然并不怕,扬起笑脸问:“大哥哥,你是谁啊?”
景云成只觉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可爱得紧。小家伙一双黑眸澄澈明亮,仿若藏着星子,一笑,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他对夏然不禁心生的好感。
“我是你哥哥的师兄,你叫我大哥哥倒也不算错。”
夏然眨巴眨巴眼,不太理解景云成话里的意思。
“不算错?那是对还是错呢?”
景云成还没想好怎么跟小家伙解释,就见夏温娄迎面走来。不禁挑眉笑道:“小师弟这是从哪儿来啊?”
夏温娄接住朝他扑过来的夏然一把抱起,“师兄,何必明知故问呢,走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