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把一切尽快盖棺定论。
快到县衙门口时,秦京墨忽然出现挡住了夏温娄的去路:“少爷,我看到老太爷了。”
“我外公?他不是去找胡知县了吗?”
“不是卢老太爷,是您祖父,夏老太爷。”
夏老太爷的出现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夏温娄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在哪儿?”
“城北向阳胡同,那院子里还住着朱大的亲娘。”
夏温娄气的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回我要不让他脱层皮,老子跟他姓。”
秦京墨很想说:少爷,您现在就跟他姓着呢!可看自家少爷在暴怒边缘,他不敢提醒少爷的口误。
夏温娄求见胡知县很顺利,似乎对方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只在衙门口说了自己的姓名,对方就放自己进去了。
来到衙门正堂,卢老太爷身着一袭深灰色长袍,身姿略显佝偻,正静静地立在一旁,干枯的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颤抖。地上散落的银票已让夏温娄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先向胡知县和丁县丞行礼,然后走到卢老太爷身边站定。夏温娄的到来让卢老太爷既欣慰又担忧。虽然他高兴外孙能在卢家有难时义无反顾的站在前面,但也担心连累他。这孩子书念得那么好,以后一定大有前途,不该为了卢家的事,把他也搭进去。
很快夏温娄石破天惊的话,让天人交战的卢老太爷仿若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整个人呆立当场。
“知县大人,小子已向按察使禀明了卢家的冤屈,相信臬台大人很快就会来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