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爷这么急匆匆的,是上哪儿去啊?”
白果一时不知该不该说,他心下犹豫,迟迟不开口。
林逸尘又道:“你家少爷家中如今连个能理事的长辈都没有,他现在拜了我们为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如今就是他的长辈,也是他的底气。有什么他处理不了的事,我们也能帮他一把。你说是不是?”
白果仔细想了想,是这么个理,他便将夏松来了的事说了。
苏瑾渊突然问:“他让你去干嘛?”
白果挠挠头,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少爷让我看着夫人的院子,不能让人去扰了夫人清静,少爷说要是有不长眼的把夏松来的事捅到夫人那儿,就立马把人绑起来。”
林逸尘面上闪过一抹狡黠道:“别听你家少爷的,按我说的做,把夏松来了的事,告诉你家夫人。”
苏瑾渊不赞同的道:“听说当日夏夫人对他一片痴心,要是俩人见面,在被那夏松诓了去,如何是好?”
林逸尘却道:“躲避不是办法,迟早都要有这么一遭的。总要让她明白她痴心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论起权谋诡计,苏瑾渊对林逸尘是甘拜下风的。所以他不会在自己的短板上跟老朋友较劲。于是对白果道:“你去吧!直接告诉夫人实情就好。”
看白果还站在原地踟蹰,他又补充道:“我们是他的师父,总不会害他的。”
白果想想也是,这才转身跑了。
苏瑾渊吩咐影枭:“你跟去看看,别让我宝贝徒弟吃亏了。”
影枭却迟疑道:“苏先生,属下不会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