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可不行,我不想造孽!”
方瑶攀着他的座位,连珠炮一样发问。
后视镜里,傅帆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
“还有,你还没婚前检查呢,今天我们做了防护,但结了婚天天在一起,难免……”
方瑶想说“擦枪走火”,没好意思说出口。
前方红灯,傅帆踩了急刹,方瑶身子前倾,朝他翻了个白眼。
“没有你说的这些事!”他声音虽然低沉,但语气很不善。她说得他种马一样,但事实上,他这辈子,母胎至今,也就屈指可数的两次。
第一次被无良同学灌醉了不知道谁冒冒失失把他吃了,依稀记得是个生涩的小姑娘,那天家人为了保护他,他酒还没醒过来就把他撤离了现场。
她的茉莉香味时常在梦里萦绕,他承认,那是他从不提及的朱砂痣。
第二次不提也罢,被她勾引结果还付费。
他伸手从副驾拿了他的包丢给方瑶,没好气说:“包里有一堆假证书,为了哄女人白花花的银子,都花了高价钱造出来的,你放心,不会让你丢脸。”
方瑶接过包,打开看了一眼,里边很多本本,学历学位证书,还有不少获奖证书,全部是英文版。
他这是怕中文版容易露馅吗?英文版更唬人,更装。
“不要扫码,外国人搞的,小心故意放钓鱼病毒。”傅帆煞有介事地警告。
“哦。”方瑶老实点头。她对这一块也不了解,但世界排名站前几位的那个学校她还是认得的。
她撇了撇嘴,胆子可真大,这也敢造!奖项她记住了两个单词,悄悄去查查百度,发现这些医学成就和荣誉基本四五十的老前辈才配拥有。
傅帆知道她在查百度,“嗤”地笑了一声:憨批。
方瑶把他的包放回原位,轻轻呼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先出出被贺之盛欺负的这口恶气。
两人先去了首饰店,傅帆让方瑶挑婚戒。
“别问我款式,我选择恐惧症,你喜欢就好,或者你找最贵的挑。”
“哦……”
方瑶原本是打算这周周末和贺之盛挑婚戒的,没想到一转眼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