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歇斯底里的质问。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洲宸不会这么对我的！”她眼睛变得通红。
“他以前对我是那么温柔。”她眼里闪过怀念。
想到这一切都没了，她更加激动，吼道，“我恨你，为什么你不去死！”
空气仿佛变得凝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顾涵清醒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看见女孩眼里的伤心，看见她落下的眼泪，顾涵心里一痛，有些后悔。
她心情复杂，移开视线，冷声道，“我想静静。”
倾然红着眼眶看着顾涵，见她盯着病房的白墙，不愿看她，心里失落。
“对不起……”女孩离开了，只留下这句饱含歉意的话。
顾涵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神放空。
—— ——
那天之后顾涵便不愿再见苏倾然。
回到学校后，顾涵变得沉默寡言，脸上再无明媚的笑容。
至于季洲宸，顾涵终是看清了他。
他们之前的交往就是一个笑话。
顾涵似乎与众人隔绝开了，只有言婷被允许在她的身边。
倾然几次想和她说话，但她都拒绝交流。
“顾涵姐姐，婷婷。”倾然看着从她身边经过的两人，再次满怀希望的开口。
顾涵听到女孩甜美的嗓音，身体一僵，看她一眼后，匆忙移开视线，拉住想要说话的言婷快速离开。
徒留女孩一个人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
她眼睛变得酸涩。
她真的失去了她的朋友，她的顾涵姐姐。
之后她连喊这个名字的机会都没了，顾涵总能远远的躲开她，避她如避洪水猛兽。
那个称呼似乎真的成了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