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不敢那么做,真的!只是您怎么会在这儿呢?”
“怎么?不欢迎啊?” 楚凌峰挑起眉,神色不善。
“哪能啊,楚叔!我绝对是单纯好奇,绝无他意!”
“哼,看你那怂样儿!” 楚凌峰白了他一眼,缓了缓语气,“那行,既然你这么单纯,我就告诉你,我往后就住这儿了。”
“住这儿?”赵平一听,差点没哭出声,心里那叫一个悲催。
他心里门儿清,只要楚叔一来,他那房间铁定是保不住了,又得去打地铺,这大冷天的,想想就苦不堪言。
“我乐意,怎么着?”楚凌峰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傲娇。
“行,您乐意就行,我……我是真不敢把您怎么着。”赵平撇了撇嘴,满心无奈,差点就落下泪来。
想想自己也是够悲催的,堂堂大将军,伯府世子,在外人眼里那也是风光无限,可到了这儿,一到晚上,连张床都混不上。
楚叔是长辈,自然得敬重,床不能让。
公子是主子,更得礼让,床也不能让。
小七小八是姑娘家,那是万万不能让的。
这么一圈算下来,能让的可不就只有他了,唉,谁让自己在这个家是末席之身呢。
罢了罢了,赵平在心里暗自叹气,只要不被赶出去,打地铺就打地铺吧,就当是为了大家“牺牲”一回了。
倘若说让床一事只是这场波澜的前奏,那么饭后苏瑶所言,便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下,震得赵平里焦外嫩,整个人都懵了。
萧瑾轩亦是如此。
彼时,苏瑶轻启朱唇,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两位兄长,有一事需告知你们。今日我与小八已同房东讲过,这房子不再续租,三日后,我们便要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