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说道:
“我要用它来做绣活,我绣的那些东西可都是能换钱的,能帮衬着补贴家用,这用处可比你睡觉大多了。”
一时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执一词,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让步。
然而,僵局终被打破。
只见苏瑶几步走到桌前,一双素手高高扬起,紧接着 “啪” 的一声脆响,猛地拍在桌面上。
这一下,力道可不小,桌上堆积的灰尘被震得纷纷扬扬跳起又落下。
彼时,赵平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琢磨着怎么才能把桌子争到手,冷不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心肝都跟着颤了几颤。
他下意识地一抬头,目光直直撞向苏瑶。
只见苏瑶此刻神色冷峻,眼神犀利,薄唇轻启,字字掷地有声:
“都给我闭嘴!你们也不想想,如今这家里,吃喝用度,哪样不是靠我一人操持?
我一个人累死累活,养活咱们四个,这桌子是不是理应紧着我用?”
这一番话仿若一记千钧重锤轰然砸地,老五和老六当场就被震得呆若木鸡,哪里还吐得出半个字来。
再看那张桌子,仿佛也知晓了 “局势已定”,乖乖地在小七小八的地盘上落了座,稳稳当当,再无半分争议。
于是,当天夜里,赵平只能仰躺着靠在墙上,试图寻找一个稍微舒适的姿势来缓解疲劳。
然而,墙壁的坚硬与冰冷让他无法真正放松下来,他夜不成寐,难以入眠。
第二日,赵平顶着一对乌青乌青、仿若被人狠狠揍了两拳的黑眼圈,有气无力地问萧瑾轩:
“公子,我实在困得不行了,眼下那两兄弟恰好不在,您说我偷偷去睡一下他们的床,应该不至于被发现吧?”
说完,他还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眶里蓄满了因困倦而生的泪水。
“这可难说。”
萧瑾轩神色平静,微微蹙着眉头,冷静地分析道:
“通常情况下,床若被旁人睡过,从被子的褶皱走向、残留的气味,乃至不经意间留下的头发丝,诸多细微之处都可能被人敏锐察觉出来,所以依我看,你还是暂且忍忍吧。”
萧瑾轩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