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祖母…… 我好多了,您别担心。”
石头气息微弱,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嘴角微微上扬,试图安抚祖母。
“大夫,我这孙儿是不是喘症又犯了啊?”
大娘忧心忡忡,转过头望向大夫,眼中满是焦急。
“的确如此,眼下正值寒冬,气候多变,寒气侵袭,极易诱发喘症。往后得多加留意,尽量少使孩童触尘埃之物,恐致疾。”
大娘听闻,猛地抄起放在一旁的那件寒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愤怒。
“大夫,您瞧瞧,我这孙子就是穿了这件衣裳才两日,就成这样了。可他去年冬天都平平安安的,压根没发病啊!”
大夫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寒衣里的棉花,又凑近仔细嗅了嗅,神色愈发凝重。
“这棉花有蹊跷,里头并非纯然棉花,还被人恶意混入了许多尘灰。孩童身子骨娇弱,肌肤稚嫩,长久贴身穿着,尘灰吸入体内,确实有可能引发喘症。”
“我就说嘛,肯定是因为这个遭瘟的原因!”
大娘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手中紧紧攥着寒衣,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件衣裳上。
“咱老百姓满心欢喜地领这寒衣,想着能暖暖和和过冬,哪晓得竟碰上这黑心事儿!”
“黑心啊,简直没了天理!”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又一波如汹涌潮水般的责骂声,铺天盖地朝着苏瑶席卷而去。
苏瑶强自镇定,缓缓走到大夫身边,轻声说道:
“大夫,您瞧这孩子往后医治需用些什么药材,还烦请您开个药方,我这便让店内伙计去抓药,万万不可耽搁了孩子康复。”
“你瞧瞧,认下了吧!”
大娘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像是抓住了苏瑶的把柄,扯着嗓子喊道:
“正是你们害了我孙儿,如今晓得愧疚了?妄图拿银钱来堵我们的嘴,哪有这般容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