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出来的,还没到随意撒钱的地步。
“哎,那可怎么办啊,难不成我真要放着希大贤弟不管不顾?让他去沧州牢城营受苦?谢娘子方才还上门求我出手帮忙,她那边我怎么交代!”西门庆叹了口气,双手一摊。
应伯爵眼珠子一转,知道他在找台阶下,立马宽慰道:
“哥哥仁义,弟弟佩服,但君子懂进退,知深浅。
怎奈事不可为,这是知县相公暗地里的意思,你现在登门疏通,怕是无用,反受知县相公挟制,落得两难。
现在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哥哥要仔细想想。
至于谢娘子那边,她素来聪明贤良,想来也会理解,此事让弟弟去劝即可。”
西门庆目光微闪,又叹了口气,“希大贤弟曾是我的左膀右臂,他受此难,我实于心不忍啊。”
应伯爵嘿嘿一笑,拍着胸脯说道:“哥哥莫不是忘了你除了谢哥哥,还有我这弟弟呢,以后让贤弟我来给哥哥分忧。”
说完,应伯爵一脸真诚和希冀。
他今天听到谢希大被刺配沧州的消息后,转念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所以立刻来此拦住西门庆,让他不要去县衙疏通将谢希大救出来。
应伯爵早就眼红谢希大帮西门庆收债赚得盆满钵满。
现在谢希大落了难,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帮西门庆收债这肥差必须要多拿一些到自己手上。
西门庆薄义重利,现在可不会为了谢希大去触陈县令的霉头。
他生来富贵,说话办事都讲究个体面,兄弟有难这种事可不能明着说不救,现在有了应伯爵给的台阶,也就照着下了。
背手仰天,叹了口气,说道:“既事不可为,那便算了。哎……只是苦了我那兄弟。”
应伯爵又递了个台阶,说道:
“哥哥重情重义,弟弟对您的钦佩当真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不过,谢哥哥身强体壮,便是去了牢城营也不碍事。
哥哥只管照顾好他的妻妾眷属,等着谢哥哥回来。待陈县令退下去后,再让新县令发一封谢哥哥的错判文书到沧州,将谢哥哥捞回来即可。”
西门庆一拍手,连连点头,叫了声好。
“贤弟所言甚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