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我先去与他谈此屋的典租价格,你们先在拐角处等我,免得他见你面生,胡乱开价!”
“有劳老倌儿费心了。”
“不必客气。”
咚咚咚——
老车夫上前敲了敲门。
不多时,嘎吱一声响起,门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邋遢,身穿破旧麻衣的中年人。
这人眼圈儿乌黑,面色发白,一脸憔悴之色,且脸上有不少淤青新伤,似是被狠揍了一顿。
“咦,这不是老周头吗?怎地有闲工夫来找我?”烂赌昌见到周刻忠,讶异道。
周刻忠捋须笑道:“呵呵呵……这脸上怎地这么多新伤?看来昨儿个没少吃苦头!”
烂赌昌闻言一怒,“嘿……你这老周头!当真好不识趣,来挖苦我作甚?没事儿别打扰老子睡觉!”
说着,他挥手赶人,准备关门回屋。
“诶……等等!”周刻忠抵住门沿,笑道:“老头子我没得闲来挖苦你作甚?我是来给你介绍典租客的,你这厮好不识趣!一言不合就赶人。”
说到后面,周刻忠语气甚是气恼。
闻言,烂赌昌眼前一亮,忙问道:“周大爷此话当真?”
“莫得闲来消遣你,爽利些,你这屋子典租多久,价格多少?”周刻忠言简意赅问道。
烂赌昌眼珠一转,探头往外面看去,见到周刻忠的牛车上满满登登一车行李,脸上堆出了笑,抱拳谢道:
“老倌儿费心了,我在此谢过!谢过!此屋典租一年,典租价格七十两纹银!一年后我若带不齐七十两来赎,租客便可继续住下去。”
周刻忠听了价格,眉头皱起,“七十两太多,我担做中间人,能否卖老头子一个薄面,五十两可否?”
烂赌昌脸色垮了下来,不悦道:“自是不可!周大爷,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去打听打听,这紫石街上哪家屋子的典租价比我这儿还低的!?”
周刻忠也没着急,只是呵呵一笑:“既如此,那就不打扰五郎你休息了,我再去别的地方为我那朋友寻寻,或能找到合意的。”
说着,转身欲走。
烂赌昌见状,啧的一声,拉住周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