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扬鞭,回返桥头帅旗之下,以身为饵。
桥南,赵元谦阻止不及,眨眼间便失去一将,不由心惊。
“世人皆道高楷用兵如神,果然不假。”
“他虽只有三千兵马,却不知有多少伏兵,暗施诡计。我须得谨慎行事,以免横遭不测。”
想到这,他当即下令,按兵不动,以待良机。
左右郎将却按耐不住:“大将军,怎可任由高楷逞凶,灭我等大凉健儿威风?”
“我二人虽不才,愿为先锋,斩高楷于马下。”
赵元谦思忖片刻,点头道:“张恭,你可领五百铁骑,前去掠阵,一探敌军虚实。”
“遵令!”右郎将张恭面露喜色,当即领命而去。
桥北,高楷勒马伫立,忽见一员大将奔来,其身穿玄甲,雄壮魁梧,气势惊人,不由赞道:“这是何方壮士?”
邓骁拱手道:“此人名为张恭,为赵元谦麾下猛将,武艺高强、勇冠三军。”
夏侯敬德冷哼一声:“不过匹夫之勇,我可一战而擒。”
话音刚落,一甩长鞭,当即迎上前去,手中长槊高高扬起,直击张恭咽喉。
“夏侯敬德?”张恭吃了一惊,登时大怒,“背主之徒,怎敢在此放肆?”
“拿命来!”
夏侯敬德冷笑一声:“奸佞小人,若非你屡次向赵元谦进谗言,我与一众袍泽,岂会功劳尽失?”
张恭闻言,恼羞成怒,咆哮一声,挺起弯刀来战。
夏侯敬德面露不屑,轻催骏马,长槊倒拖在地,待至近前,纵马一挥。
这一击势大力沉,足有千钧之重,张恭一见,骇得筋骨酥软,慌忙横刀来挡。
可惜,这百炼钢刀受了长槊一击,竟似纸扎的一般,碎成两段。
眼见此景,张恭瞳孔骤缩,慌忙叫道:“敬德,饶我一……”
夏侯敬德充耳不闻,长槊去势不减,径直将他劈成两段,冷哼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五百西凉铁骑见状,个个骇然失色,竟一箭不发便四散奔逃。
“不堪一击!”夏侯敬德哂笑一声,拨马转头,来至帅旗之下,拱手道:“主上,末将幸不辱命,已斩张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