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业,断不会心怀二意,扶持李秉。”
“望主上明鉴!”
李昼神色缓和,轻声道:“道长不必忧虑,我自是信重玄诚子真人。”
“谢主上。”通玄道人稍稍放心,转而怒视高楷,“贫道师门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高楷,你休要在此虚言,挑拨离间。”
高楷玩味一笑:“贵派掌门,或许忠心耿耿。”
“然而,据我所知,贵派之中,可不止一位真人。”
“你……”通玄道人一时语塞,忽而想起师尊玄诚子曾经交代,令他早作准备,收一弟子传承玄功,以防师门彻底覆灭。
言语中,似乎怀疑门中有人反叛。
而前任掌门玄元子,因擅自插手人间征战,遭受天劫,修为全失,已然寿尽而亡。
师尊玄诚子领法旨,继任掌门之位。
门中除了他,便唯有玄光子,这一位真人了。
“莫非,这是玄光子师叔所为?”
通玄道人悚然一惊,本该否认,只是铁证如山,那支箭矢上萦绕的清气,分明是他师门玄功所炼。
更何况,青莲为门中气运显化,唯有真人才可掌御,以法术催动对敌。
想通此节,通玄道人面色煞白,不敢迎视李昼的目光,低眉垂首道。
“主上,我……”
李昼蓦然抬手打断道:“不必说了,我自是信任道长,从未怀疑。”
通玄道人数年来追随他,南征北战、出谋划策,立下诸多功劳,他看在眼中,感怀在心,时刻不忘。
眼下他大势已去,即便崆峒派真人生出异心,另投他主,他也不会苛责。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他环顾四周,高楷数万大军重重围困,便是插翅也难逃。
心知必死,李昼反而一笑:“忆往昔门庭若市,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何等畅快!”
“如今,我死期将至,仍有贤才猛将在侧,三千袍泽追随,虽死亦无憾。”
“叔父,九泉之下,愿与您把酒言欢!”
倏忽之间,他大笑一声,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