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弟才多大呀？”
顾雅母亲：“不小了，虚岁都18了。”
顾雅：“还不到18岁就结婚。也领不了结婚证啊？”
顾雅母亲：“咱们农村哪有那么多说道。摆上几桌，亲戚朋友吃饱喝足。晚上小两口往炕上一躺就算完事。”
顾雅：“那王泽也去吗？”
顾雅母亲：“他去干什么？他现在算咱们家什么人？到时候三姑六婆的一顿盘问。你不嫌烦呐？
你跟他说，明天就让他自己在家。闷了那就出去走走。咱们下午就回来了。一会儿我多煮点儿饺子，他要是饿了，就自己煮点儿。
你撅什么嘴，你俩就连这屁大点儿的功夫都分不开了？瞧你没出息那样。再说老赵家那小子也要去。就是你上高中的时候，追你追的可紧的那小子。他们俩见了面儿，不好。”
安静了一会儿，顾雅问：“妈，杨薇她妈干什么来了？”
顾雅母亲：“还能干什么？借钱呗。跟我借3000块钱。说要去省城做什么支架。”
顾雅：“那你借了吗？”顾雅母亲：“借什么借？上次借我500块钱还没还呢。全村谁不知道他家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扔进去也填不满那个窟窿。每天上门要债的都能排成队。”
顾雅：“妈，你怎么这样啊？都是邻里邻居。帮一把怎么了？”
顾雅母亲：“你少在这儿装菩萨心肠。我都打听清楚了，杨薇她妈是心脏病。最少需要装两个支架。一个就是。两个就是5万。这还不算其它费用。
听说做这个手术一般医院做不了。必须到省城或是京都的大医院。再加上他们家还有个瘫痪在床的爹。谁能帮的起他们家？
我告诉你啊，我知道你没少给杨薇借过钱。以前的我不管。以后你可不能再帮她家了。你装什么死狗？给我记住了。”
又是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听到顾雅母亲叹气的声音：“今后你也少跟杨薇来往吧。”
顾雅：“为什么呀？”
顾雅母亲：“村里人都传遍了。他们家杨薇在城里做那个，还好意思回来，也不嫌害臊。”
顾雅：“做哪个呀？说的这么难听。”
顾雅母亲：“做鸡呗。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