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但两天之内搬走,金北周有个条件,路樱要把这块平安扣收下。
路樱也有个条件:“你把婚戒拿下来。”
“你离个婚就变法西斯了,”金北周不爽,“先管我住哪,又管我戴什么,要不干脆复婚得了。”
复了婚,她想怎么管就怎么管,让他穿裤子他绝不穿褂子。
路樱:“你住这,我是被偷窥的人,你戴的婚戒里面有我的名字!”
她凭什么不能提要求?
金北周:“要不我把律师喊来,让他给你讲讲物品所有权的事。”
“滚。”
“这是我家门口。”
路樱噎住。
停顿半秒,她扭头就走。
金北周好整以暇,轻轻松松跟上。
路樱:“这边是我家,滚。”
“我没进去,”金北周欠揍的调调,“过道是全体业主的。”
路樱:“没人说过你很贱吗?”
金北周挑眉:“你不经常说?但我知道打是亲骂是爱,路公主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路樱:“这孩子我不要了。”
“”
一秒蔫巴。
耳畔终于消停,路樱进了屋,张妈问她午饭和晚饭分别想吃点什么。
路樱想了想:“午饭随便吧,晚上咱们在院里烧烤,夏夏要过来。”
“行。”
张妈出去没几分钟,一脸无奈地抱着飞宝进来。
飞宝嘴里咬着她那块平安扣。
像是她不收下,某个狗还有更多的办法让她收。
路樱气结,把平安扣摘下,直接扔进了抽屉最底层。
飞宝既然光明正大的来了,那路樱就光明正大的把它留下了。
金北周一下午都没来找它。
兴许他养腻了,不跟她争了也未可知。
午觉睡醒,张妈拎着在泥水里滚过的飞宝,无奈:“浇菜园呢,非要进去打几个滚,把刚发芽的菜苗都弄塌了。”
飞宝身上太脏,也不敢让它进屋。
路樱好笑:“我带它去洗澡,顺便去超市买点烧烤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