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你可以把这单拿走。”
“……”胡闯震惊,仿佛快气哭了,“金北周你就是个畜生!”
“骂点新鲜的,”金北周平平无奇,“这是路樱的专用。”
“老子压根看不上那个金家!”胡闯破口大骂,“老子要看得上干脆巴结金莓莓算了,你以为金家是你的长处,那是你的短板!”
“”
胡闯还不忘拉个盟友:“小樱樱一定也是这么认为的。”
冲着他“金家二公子”身份的,这事一出,会立刻跟他保持距离。
而能留下来的,谁管他有没有父母、家庭背景有没有助力。
“你但凡早点说出来,”胡闯指出,“小樱樱都未必跟你离,人家就是受不了那个金家了懂吗?”
金北周:“她受不了的,是我。”
胡闯:“你打她了?”
金北周没说话。
“工作你顶一会,新团队在培训了,”半晌,他淡声,“我有别的事。”
“什么事?”
金北周摩挲着手心那块温润的平安扣,没多说,抱着飞宝往自己办公室走:“你先做,做不完的放着我来。”
他要先查出这块平安扣是谁送给金莓莓的。
金莓莓的生日,来往宾客都是金北周熟知的人,大门监控恰好能清晰拍到每位来宾的车和脸庞。
金北周挨个截图放大,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胡闯搞到半夜下班,整个嘉木只有金北周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
飞宝缩在他腿上睡着了。
胡闯打着哈欠:“这狗被你带的娇气又黏人,睡个觉都得哄。”
金北周目光盯在电脑上。
第二天,胡闯睡到中午才来,结果金北周跟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仍旧守在电脑前盯着。
男人眼底满满腥红的血丝。
胡闯嘴巴张了又张,想说点什么,看见他专注的表情,又发不出声音。
直到金北周将电脑转向他,嗓音平静:“这个戴帽子戴口罩的人,下车时手扶在车门。”
“”
然后?
金北周指尖指向极为不明显的一处:“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