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传个话,狗还是脏点好,太香了,我想吃狗肉。”
“”
这次之后,飞宝渐渐恢复成正常的狗样,就是还会穿各种鲜艳的狗服装,也干净到令人发指。
路樱觉得这种日子非常不错。
和平地离了婚。
她有工作,有同事,有朋友,生活中多了许多可以寄托情绪的事。
她甚至开始想,若宝宝的存在被金北周知道了,他们能像处理飞宝的事一样和平,路樱也不介意隔三差五让他陪一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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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0,金北周抱着飞宝去宠物店洗澡。
金斯年来了几个电话,金北周一个都没接。
他知道金斯年想说什么。
不外乎是金北周主动退出皇庭后,再没回过金家。
闹得很僵。
这天是金莓莓生日,金斯年想借此机会,缓和一下他跟家里的关系。
总是金家小孩,哪能不要自己家。
大概发现打不通后,金斯年让葛琪打一个给他。
大嫂的面子,金北周总会卖的。
果不其然,看见葛琪来电,金北周接了。
飞宝不乐意洗澡,金北周手机举在耳畔,另只手协助宠物师安抚它,低着嗓哄道:“别乱扑,洗干净点才能见妈妈。”
葛琪安静片刻:“不回来了?”
“嗯,”金北周眼睛停在飞宝身上,淡声,“我儿子洗澡比较重要。”
葛琪也没劝他:“亲戚长辈们都在问,爷爷奶奶脸上挂不住,一直在催我们打电话。”
金莓莓的这个生日格外盛大,就好像在弥补她为金家做的牺牲。
金北周哂道:“难怪路樱总说恶心,我现在,也有点恶心。”
要让路樱听见这话,一定会嫌弃道——
勿cue,你跟她一样恶心。
金北周被这个想象逗笑了。
葛琪:“爷爷奶奶严阵以待,像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随便,”金北周不在意,“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也行。”
“”
电话挂断后,金北周对着飞宝拍了几张照。
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