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打底,外面套了件奶油白长款羽绒服,头发用发夹拢住,整个人随意的就像是下楼遛弯。
任谁都想不到,她出来离了个婚。
思索片刻,路樱平心静气道:“二哥,咱俩虽说是一起长大,但其实圈子并不融合。”
金北周的圈子,除了胡闯,路樱一个都不熟。
她曾试着去融入,然而几次下来路樱自己就放弃了。
她不愿在这一块勉强自己,她想着只要跟金北周好就行了。
而同样,她的圈子,金北周也很少涉足。
哪怕逢年过节,朋友发小相聚,两人几乎也是各聚各的。
“我们俩的朋友圈,”路樱说,“早已经告诉我们,不适合的,不要强融。”
少年时期情浓,总以为感情能克万难。
婚姻却将这层被感情裹挟住的幕布撕开,露出内里的龃龉与矛盾。
路樱眼睛半弯:“我走过的路我不后悔,我很开心生命的上半场有你陪我。”
她每一步都遵循了自己的内心。
金北周带给她的幸福,她无法从别人身上获得。
哪怕两人走到离婚这步。
路樱依然非常感激,曾有金北周这样耀眼夺目的男人踏足过她只有长度没有厚度的生命。
“二哥,”路樱平和道,“咱们发小的情份还在的。”
所以,体面点。
别纠缠。
别撕破脸。
讲完那些话,路樱冲他点头,转身离开。
这段感情,由她开始,也由她结束。
风呼啸而过。
金北周眸子里藏着浓郁的情绪,淡淡唤她:“路樱。”
他很少这样正经地喊她。
路樱驻足,回头。
金北周看了她一会。
空气似乎被搅变形,男人身影迅疾,路樱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他禁锢住。
随后,金北周的唇狠狠压上她的。
他吻得欲,趁她不设防,长驱直入。
路樱甚至听见了他喉咙吞咽的声。
下一秒,路樱挣扎推开他,扬起手臂,用足了力道,重重扇上他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