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樱报了几个地方,让他自己找。
金北周挨个拍照片给她,里面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户口簿。
好像在跟她证明——
你看,我没撒谎。
怕耽误明天的事,路樱回:【我下课过去。】
最后一节课结束,路樱开着金北周买给她、但她已经付了钱的新车,去了捷座。
刚停完车就看见男人倚在地库抽烟。
金北周很少抽烟,路樱不让他抽,说吸烟人的肺都是黑的,又威胁他,如果他早死,她就找个更帅的改嫁。
旁边灭烟器上已经落了不少烟蒂。
路樱避之不及:“掐了!”
“”金北周站直,高大的身形瞬间罩住她,“离都离了,还管我死活。”
路樱不想管他死活,她怕伤着腹中宝宝。
“你不掐,”她平静道,“我走了。”
金北周浓眸凝她几眼,将近一个月没见,想她想得难受。
好像长了点肉。
不像他,瘦的形销骨立。
挺好。
能把自己照顾妥当。
金北周掐了烟,抬手挥散烟雾,笑的温暖:“回家。”
话落,路樱没什么反应,金北周自己悄悄红了眼圈。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乘电梯上楼,两人谁都没说话,金北周从电梯明亮的轿厢上打量她。
眼神带着眷恋和不舍。
屋里有暖气,金北周自发地蹲下去,拿着她的拖鞋:“帮你换。”
路樱下意识避开。
男人就势仰头,喉结似乎滚了下:“最后一次。”
路樱别开脸:“不用。”
金北周垂下脑袋,把拖鞋摆到她脚边。
房间跟她离开时别无二致,她吩咐阿姨过来扔的东西一样没扔,全部按照之前的样子整整齐齐摆放。
路樱直奔卧室,她记得所有证件都放在抽屉里。
金北击一声不吭,抱臂倚在门框,安静无声地盯着她动作。
几个抽屉翻遍了,没有户口簿的踪迹,倒是找出一些她遗留的私人物件。
路樱没细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