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到皮肉上的声音,像风在呼啸。
金北周跪得笔直,咬紧牙一声不吭。
金老爷子一鞭一鞭的抽,同时问他:“你再说一句要退出金家?”
金北周抬头,眼中装满顽劣和挑衅:“打死好了,这条烂命,还给你们。”
老爷子勃然大怒,继续一鞭一鞭的抽下去。
一老一少同样的倔,似乎都要对方服软。
谁求情都没用。
最后是金斯年跪在那里,请求跟弟弟一块受罚。
老爷子到底不舍得,这个大孙子沉稳懂事,集团一天都离不开他。
金达将皮鞭狠狠扔掉,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内。
金北周衬衫早已撕开裂口,道道血痕往外沁出鲜红。
金斯年皱眉:“你大嫂说,早上严老先生来过。”
金北周瘦削的脸颊苍白。
葛琪叫了救护车,正在门外焦急等待。
“一般人请不动他,”金斯年说,“是弟妹请他过来帮忙。”
金北周跪的摇摇欲坠,淡如死灰的眼神,在听见“弟妹”二字时才有些许波动。
金斯年:“你可以认为她是为了你大嫂,也可以认为她是不想你挨这顿打。”
青梅竹马啊。
夫妻做不成,也不至于成仇人,他们在彼此的生命中,占据了那么重的份量。
金北周垂下脑袋,落拓成一颗空心的树。
他总是走在辜负她的道上。
离婚也好。
他这种人,自己都是戴着镣铐行走,就不要再拖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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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去了。
路樱去了棋院报到,棋院目前的负责人叫董渺,是外公带出来的学生,比路樱大十五岁。
做这一行的多少带着文人儒雅的气息。
“我这”董渺抓头发,“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路樱:“别人多少我就多少。”
董渺:“合适吗?”
整个棋院都是她的。
路樱望着他:“董哥,我昨天碰见对面棋院的人,居然冲我哼了声。”
“”董渺噎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