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欢的,爷爷那里我去说。”
金北周又一杯酒下肚。
“无所谓了,”他意识模糊,“大哥你扛着家族责任,我不用扛,我只要伺候好路樱樱就行。”
但现在路樱不愿要他了。
他干什么,似乎都无所谓的。
葛琪去厨房煮醒酒汤,顺便给这兄弟俩煮点宵夜。
桌上手机响了,金北周喝酒的手一顿,神情不易察觉地舒展:“路樱吗?”
金斯年帮他看了下来电人。
是北城一家餐厅。
金北周鼻息讽出声:“我忘了,我把她拉黑了。”
金斯年:“接不接?”
“你帮我接,”金北周呷了口酒,“说我太太不要我了,烛光晚餐取消。”
餐厅是他年前订的,为了结婚纪念日。
金斯年眉宇皱出痕迹,接通:“对,抱歉,取消吧。”
金北周仰进皮质沙发,两眼无神地望着水晶吊灯。
路樱已经八天没回捷座了。
远超他最初预估的五天。
除去外公生病那次,两人从没闹过这么久的矛盾。
金北周摊手:“手机借我用。”
不知他想做什么,金斯年没法跟一个醉鬼计较,只能把手机给他。
金北周微晃起身:“借你们家客卧睡一晚。”
进入到无人打扰的空间,金北周用金斯年手机,拨通了路樱的电话。
路樱果然接了。
金北周嗓子灼烫:“路樱樱,喝个水再睡。”
“”
场面定格片刻。
金北周又说:“让阿姨装在保温杯里,别半夜要喝没人给你倒,记得装温水”
话没讲完,被路樱挂了。
听着嘟嘟声,金北周拧眉,又拨:“提醒你还不高兴,要真烫到又会赖我。”
路樱再次挂了。
并且将金斯年的号拉黑。
客卧没开灯,金北周倚着门板,醉到神思恍惚。
这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
金北周胸口发酸,不知哪里摸出的备用手机,第三次拨通路樱的号。
路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