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了。”
席素玲懵然。
不是很懂他话里的意思。
离婚他当然就自由了。
“你怕什么,”席素玲态度倨傲,“多少名门闺秀在后面排队,奶奶给你找个有家世的”
金北周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冷漠肃杀,席素玲不自觉停了。
这还是他第一回对她用这种眼神。
那种,对待猎物,想要一举歼灭的眼神。
不过一秒,金北周轻飘飘收回,恢复平时的模样:“大嫂,害你被连累,这账算我头上。”
葛琪摇头。
“你刚才,”她犹豫,“不该那样说的。”
金北周双手抄兜,颚骨锋立漂亮:“她想飞,那就飞,吃点苦就知道回头了。”
葛琪不好多说,换了话题:“你陪大嫂去医院看下莓莓,伊家需要安抚。”
否则他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在路樱头上。
“叫大哥去,”金北周抬脚往外,“大嫂你回家休息。”
他不想去。
也不能让葛琪去。
金斯年最合适。
-
金斯年独自去的医院。
没想到是他过来,伊家人诚惶诚恐:“斯年啊,你怎么亲自来了?”
“应该的,”金斯年推了推眼镜,“家宅不宁,是我的责任。”
伊瑎慌张:“大哥,没这么严重”
“不严重?”金斯年古井无波,“我太太被罚冷风中站了四个小时,弟妹被逼离开金家,小二怕自己份量不够,只能我来解决,那事情一定很严重。”
不严重至于搞到人尽皆知吗。
不严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
还是说故意的?
伊家人噤若寒蝉。
怎么说都是错的。
说严重?医生那里一问就知道。
说不严重?那将金家搞乱成这样,他们该怎么交待?
金斯年望向病床上的金莓莓,淡声:“宝宝还好?”
“”金莓莓面色憔悴,“对不起,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二嫂跟二哥”
金斯年打断她:“宝宝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