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扫射金家还不够,还要把金家祖宗都拉出来鞭一遍。
席素玲不满他们小两口嘀嘀咕咕:“小二,笑什么呢?”
“您还是别听了,”金北周含着笑息,“再给您气回医院去。”
金斯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收敛点。
金北周轻咳:“哄我老婆玩呢,没什么。”
路樱懒得参与他们的话题,她游戏被一通电话打断。
金北周瞥了眼:“谁的?”
“推销,”路樱随手挂掉,“我去洗手。”
要开饭了。
金北周眼里的笑瞬间冰冻,目光鹰隼似地盯在她几乎逃跑的脚步上。
路樱一向藏不住秘密,端看金北周愿不愿让她藏。
她性子跳,爱跑爱玩,兴许是早早被婚姻捆绑住感觉厌了、腻了,又或许是在金家受了委屈,暂时性地想瞎玩换换心情。
可以。
玩什么都行,她一颗心都绑他身上,也没跟别人谈过,玩个把几个男人无所谓。
就是玩完了,给他老老实实回来。
敢动心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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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寺庙经理人打来的,跟她确认超度的事情。
路樱给回了过去。
经理人说一切安排妥当,吉时也挑好了。
路樱抿了抿唇,望向镜中的自己:“好,谢谢。”
怕被听见,路樱还装模作样地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哗,每一滴都仿佛浇进她心底。
宝宝明明才四十天,路樱却总会有种它在动的错觉。
门被叩响时,路樱心脏猛地一跳,连忙把手打湿。
“我听见你在说话,”门外是金北周,漫不经心的口吻,“跟谁呢。”
路樱自然地擦手:“推销。”
“什么推销,”金北周似笑非笑,“你不都直接挂了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有礼貌,”路樱淡定道,“又给人家回了过去,问问他卖的什么产品。”
“什么产品?”
“保险。”
“?”
“丧夫险,”路樱说,“我觉得还不错,老公提前死掉的话,能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