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要就撕了吧。”
“”金北周眉心一跳,“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路樱烦了,用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你没看出来我不想答应吗,你去拒绝。”
席素玲还没发作,金北周冷不丁笑出声:“我以为你自己能搞定。”
瞧她一肚子炸药包的暴躁,在她不主动求助前,金北周敢吭声吗。
那不得让她披荆斩棘发泄掉?
路樱直白道:“我下一句就是脏话,非常脏。”
“”
沉默两秒。
金北周撇脸,看向席素玲:“我不让我老婆给她订,出钱也不行。”
席素玲脸色难看:“就一套衣服。”
“就一套衣服,”金北周散漫道,“她少衣服啊?”
“”
金北周:“您怎么偏心眼啊,光给金莓莓,不给我和大哥?”
“你这个兔崽子,”席素玲没好气,“两个大男人跟她一个姑娘计较?”
金北周:“我老婆不是姑娘?您不疼她,是看我不顺眼?”
“”
路樱全程低头打游戏。
呐。
有些事就是这样,她拒绝,老太太记她的仇,但自己孙子不管说什么,都是在闹着玩。
是路樱以前傻,爱做出头鸟,宁愿忍着老太太明里暗里的责骂也要讨好她。
敷衍完老太太,金北周往她耳边凑:“什么脏话?”
“”路樱匪夷所思,“你不会想听吧?”
“嗯,”金北周勾唇,“我看看能有多脏。”
路樱望着他:“你别来惹我。”
金北周指尖碰碰她额头,亲昵道:“说呗,有火就发出来,我受着,行不?”
男人一脸的贵气,哪像是挨过骂的模样。
“我们家,从我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有素质的人,”路樱眼神直勾勾的,“不像你们家,从你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畜生。”
“”
路樱:“还要听吗,管够。”
金北周脸仓促别开,肩膀一颤,压着声低笑出来。
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