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印迹。
心愿球随着幸福树一起种下。
她傻呼呼的在幸福树上刻着路樱爱金北周的字迹,完全不懂外公当时的摇头叹气。
15岁,她懂什么感情和终生,早早将自己束缚在一个人身上。
而心愿球上写着:【路樱要成为外公的骄傲,ps:要和金北周在一起。】
可如今,路樱都不敢去看外公。
她没能成为外公的骄傲,甚至把生活过得一团狼藉。
“金北周。”路樱唤道。
男人喉结滚了一圈。
路樱睁眼,瞳孔清亮:“以后我要爱自己了。”
“”金北周哑得发不出声音。
“婚后第一年,我独自去威吉斯,你在我这里被扣了二十分,”路樱细声细调,“第二年,扣了二十分,第三年,二十分,方才的话,二十分,你还剩——”
路樱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分。”
金北周眼睛开始发红。
“二哥,”路樱弯唇,“这是咱们青梅竹马的情份。”
金北周嗓子磋磨得不像话:“你想说什么?”
路樱:“你不懂吗?”
“我看出来了,你口算很好,”金北周红着眼,说着戏谑的话,“是不是我打扰你睡觉了”
路樱直勾勾的:“金北周。”
“”
路樱:“别装傻。”
男人唇角上扬,眼底却没有温度,脸颊高折叠度的骨相呈出几分凌艳的残忍。
他上半身前倾,唇压在她嘴角,喃道:“我可接受不了别人说我离异,你想都别想。”
路樱想张嘴说些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就被金北周来势汹汹地堵住。
男人单掌由下而上钳住她颔骨,食指与拇指捏在她两颊,迫使她嘴巴张开,方便他长驱直入。
飞宝不安地叫唤。
路樱挣扎几下,发现自己像只困兽,一切都是徒劳。
半晌,金北周松开些,额头紧紧抵住她的,呼吸灼热:“你根本离不开我,以后我多陪你,去哪儿我都陪,行不?”
路樱脸色发白。
金北周歪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