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喑哑哄道,“伺候你,行不?”
路樱小腹抽痛,又挣脱不开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道,眼圈由酸涩到滚烫不过片刻。
金北周吻到了她的眼泪。
“哭什么,”他眼尾猩红,唇贴住她耳畔,一语双关,“没删干净啊,还不舍得?”
还要为了对方守节吗?
她守得住吗。
她初吻是他的。
初次也是他的。
那时两人谁都不懂,路樱疼的白了脸,金北周额角都是汗,还得陪着小心哄她,哄到她愿意放松。
就这都用了一周时间才能顺利进行。
现在为别人守?
他碰都不能碰了?
路樱想扇他耳光,但肚子牵扯的抽抽,手条件反射去揉。
“”金北周低下眼,盯着她动作,“肚子疼?”
忽然想起她之前的话,金北周握住她腕,用自己温暖的掌心代替,捂在她小腹位置。
“约了个老中医,”他说,“帮你调理下身体。”
路樱抬睫:“调理什么?”
“例假,”金北周说,“上次不是才来了两天?”
“”
这男人有时候深情,有时候薄情,路樱这些年深受其害,既被他深情时所迷惑,又被他薄情时伤透了心。
路樱眼泪还没干:“你去调吧。”
金北周挑眉:“我调什么?”
“把你调成胚胎,”路樱一字一顿,“我会百病全消!”
金北周半边眉梢一提,薄唇勾出点弧度,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人。
“你的病因是我啊?”
“”路樱无力感很重,“你不会以为很好笑吧?”
金北周盯着她:“行,那咱俩一块去调。”
路樱那股子烦躁又积涌上头,想爆发,想尖叫。
就在这时,路樱手机响了。
金北周神色旋即冷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
路樱将手机拿出来,来电显示是葛琪。
这个点还早,葛琪知轻重,不是急事不会给她打电话。
接通后,葛琪快速道:“樱樱,小二在不在,打他电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