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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樱抬头:“下脚料,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最后一个字被金北周捂住。
男人手掌宽大,掌心温热,捂紧了她嘴,阻了她所有声音。
金北周额角抽抽,失了淡定:“她骂我呢,樱樱平时有多孝顺您知道的啊,她知道错了,非常真心,好了,奶奶您好好养病,明天我再来看您。”
说罢,他一秒都没耽搁,硬搂着路樱出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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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车内,前后没超过十分钟。
金北周揉揉眉骨,气笑了:“路樱樱你欠草是吧?”
路樱:“你草狗去吧!”
“回家,”金北周启动车子,“草死你。”
路樱扭脸看向窗外,没什么表情:“我现在对你生理性厌恶,你别碰我。”
“”金北周唇角压平,“之前馋我的不是你路樱樱对吧?”
路樱:“送我回草堂。”
金北周:“回我们自己家。”
“草堂。”
金北周似乎懒得搭腔,无动于衷将车子开往捷座小区。
两人的婚房在这边。
路樱一进门就找出鞋柜里的剪刀,眼都不眨的将新平安扣剪掉,绳子和平安扣一块扔进了垃圾桶。
金北周双手抱臂,冷眼旁观。
十足十地看着她能闹到什么地步的态度。
路樱最恨他这点,不管自己做什么,都被当成是小孩在无理取闹,她的情绪不需要被接住,她的需求不需要被考虑。
冷一冷,哄一哄就好了。
从不需要花费精力,细细剖析其中的问题。
“你公公婆婆回家过年,”金北周淡声,“有事情咱们提前解决,别让他们看见,不然又以为我欺负你。”
路樱忍着层出不穷的烦躁:“你不必为了任何人去忍耐这桩婚姻,你可以离,我答应,我绝不纠缠!”
金北周望着她:“你做得到吗?”
路樱眼红了。
被激红的。
是。
她以前忒贱,三番五次地反悔,她主动纠缠,又厚着脸皮和好,因为她不舍得离开,她一天看不见金北周都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