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剃下来的烂肉,是真的不能吃的哈,有违人伦不说,还特别脏。”
伤者小声辩解道:“我,我的肉不脏”
然后又跟想起了什么似地补充了一句,“但也不能吃!!!”
俞头儿还补充了一句,“听说人肉不好吃,酸的。”
说完,他还打了个寒颤。
简阳真是被这几个人给气笑了,她叉腰大吼一声:“能不能别胡说八道了!!我要用火给刀消毒啊!
这刀杀过野猪,捅过战马,割过野草,叉过青虫,能直接用来给人处理伤口吗?!”
“嘿,你早说呢,吓我一跳,我想你虽然不正常,但应该也没那么不正常吧,俞头儿,赶紧的给简阳去弄个烛台来。”
和尚就很自然地,开始差遣起了别人。
当然,简阳差遣起人来,也一点儿不比和尚客气,“我还要一盆烧开过的清水,几块干净的白布,还有”
“没有,”俞头斩钉截铁道:“只有烛台,爱要不要。”
这么横的吗?!
好吧,算了。
简阳小声跟伤者说:“祝你平安。”
伤者:啥意思,这人到底啥意思?!
等俞头儿拿来了烛台,简阳便把擦了又擦的匕首在烛台上来回烤了两遍。
随后,她蹲在了伤者边上,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伤者也很紧张,他再次强调,“和,和尚说不能吃人。”
“闭嘴!”简阳的口气有点凶,“别打扰我。”
说完,她就把叠成一卷豆腐卷的,来历不明的一块破布,塞进了伤者嘴里。
“一会儿要是疼,你就咬这个布卷。准备好了吗?”简阳问道。
伤者看着简阳目光灼灼的眼睛和手上冒着寒光的匕首,开始感到害怕。
他疯狂地摇头,想要起身。
可边上的和尚却一把按住了他,“别墨迹了,再墨迹你就要死了!俞头,按猪!”
听到‘按猪’两个字,杀猪的俞头一下子就来劲儿了。
他快速抱住了伤者的脑袋,身体死死按住伤者的肩膀,然后朝简阳喊道:“快,下刀!”
实际上,和尚喊的是‘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