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这样自己既能获得流量，还能顺便搞臭秋白芷。
结果也确实如吴晴所愿，因为这一波流量，她除了接到贴片广告，还接到了两家小品牌的直播带货邀请。
这两家一上来都各自报了个价，并说可以再商量。
吴晴但并没有好好和他们商量。
她故意将a商家的报价透露给了b，暗示b涨价，b品牌也如她所愿涨了一些。
吴晴一看有戏，立刻把b的报价又告诉了a，说别家报价很高，而且自己是第一次露脸广告和带货直播，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进来看。
引导两家互相竞价。
与此同时，秋白芷的几个视频的评论区全都沦陷了，污言秽语到系统不停删评。
被删的人非说是秋白芷删的，还说她和官方有一腿，难怪莫名其妙就红了。
还有一些ip千奇百怪的人张口就来，说自己和秋白芷认识，她以前就是做援助交际的。
在无数越发恶劣的造谣下，秋白芷很快被人肉了，她的手机号和支付宝账号被曝光，收到n条一分钱转账，备注全是骂她的。
秋白芷早把被造谣的事抛在了脑后，马上就末世了，这群傻子能不能活都是问题呢。
结果看到支付宝99+的红点：“惊呆了，早就做过十三亿人每人转我一分钱的美梦，现在竟然真的开始实现了？”
乐观归乐观，秋白芷也不是真包子。
而且，她意识到，反正都要末世了，那她胆大妄为点也没什么。
想做就做，吃了一顿火锅，秋白芷带着一身火锅味就杀到了同一个城市的吴晴家里。
对着惊讶的吴晴，秋白芷笑容灿烂：“晚上好，我来讨债啦~”
“白芷你说什么呢？”吴晴失笑，扯扯自己的睡衣，“怎么现在还找我啊，我都打算睡了。你也赶紧回家吧，晚上不安全。”
“晴晴，干什么呢？我等你老半天了，门口是谁？”熟悉的男声随着脚步声越发清晰。
秋白芷不顾脸色大变的吴晴，探出头去看里面：“hello，你也在呢~”
“白芷……你怎么……”慌了一瞬，还没和秋白芷分手的肖一很快冷静下来，“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