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那好,我知道了。”林丰文沉声道,“你放心吧,这事我管定了。
我立马给相关人等打电话,并且马上派集团的法务赶往沙溪。”
果然,林丰文挂了电话,立刻给集团法务打电话,命令法务部门派出精兵强将赶往沙溪镇。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他又给朱光烈打电话。
电话一通,林丰文直接来了句:“朱所长,你这身警服穿够了是吧?”
朱光烈吓了一跳,不知道咋惹着林丰文了,一大早说话这么冲。
他陪着笑说:“林总,可别跟我这种小人物开这样的玩笑,我胆小,您又不是不知道。
有啥事您尽管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光烈不过是个乡镇派出所所长,林丰文可是多年的农民企业家,还是市人大代表,在县里、市里早就形成了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朱光烈真要得罪了他,林丰文有一万个办法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所以朱光烈这话可不是讽刺,而是在讨好巴结。
“不敢不敢,朱所长您可是大干部,我哪敢用‘吩咐’二字。
我就是想打听一下,陈志那案子到底啥情况?
听说前后做了两份笔录,昨天下午笔录基本整理好了,到晚上又全盘推翻,案子还反转了。
我不太了解情况,但有个直观想法,这两份笔录这么对立,说明肯定有人颠倒黑白、伪造证据,这可是严重的违纪违法啊。
您作为派出所一把手,觉得哪些人这么胆大包天呢?”
“呃……”朱光烈一下噎住了。
林丰文继续说道:“请问朱所长,在您看来,陈志到底是犯罪嫌疑人,还是受害者呢?”
“呃……”朱光烈又噎住了。
林丰文语气突然严厉而坚定起来:“我已经命令集团法务部全体人员赶往沙溪。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为陈志把这个官司打到底,务必还好人清白,坚决揪出徇私枉法的腐败分子!”
说完,也不等朱光烈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朱光烈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这事要糟。
或者说,他觉得自己被郝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