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志回来后,不问青红皂白跑到酒店大打出手。
下手还特别狠,把那女的胳膊打断,妍妍的男朋友也被他打残了,另外他们好几个朋友也都被陈志打伤了。
陈绍信指着小女儿的脸:“你看看妍妍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上面手指印都清清楚楚。
没想到陈志竟然这么狠。”
这时候,抱着胳膊倚着门框,被男人禁止说话的牛金菊再也忍不住了:“那小子不是狠,他是被疯狗咬了,得了狂犬病,逮谁咬谁,把人往死里打!”
陈妍也不顾陈绍信不准她说话的禁令,开始跟着她妈一块痛骂陈志起来。
母女俩一唱一和,什么话歹毒骂什么。
看她们那激烈仇恨的样子,简直是要把陈志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才解恨。
陈克俭气的脸都白了,老人愤怒地一拍茶几:“你们够了!
小志不是别人,那是我的亲孙子,跟你们也是一家人。
你们竟然把他恨到这种程度,你们一个个的还有点儿人味儿吗?
绍信,小志是你的亲侄子,跟你儿子有啥区别?
你就忍心让警察把他抓了去,还得判刑?”
“爸,警察抓他是他自己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跟你有关系!”老人怒吼:“你不用跟我说那些瞎编乱造的话。
我都弄明白了,现在就看你一句话,你要是告小志,小志就会有麻烦;你要是不告他,去了就能把他领出来。
我现在命令你,赶紧把我的孙子给我领出来!”
“爸,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派出所办案,咱能说了算吗?”
“说了算也不会保他!”牛金菊再次怒吼起来,“不但不保他,我还要把他盯死了,一直告,直到把他告进监狱,枪毙了才好呢。
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能把那个疯狗放出来!”
“对,一万年也不可能原谅他,必须告,坚决把他搞死,那混蛋怎么不马上就去死呢?”陈妍也跟着咬牙切齿地怒骂。
陈克俭老人气得浑身颤抖,坐在那儿指着他们:“你们……你们还是人吗?”
“对,我们不是人。”牛金菊梗着脖子怒怼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