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过来帮着操作。
所以,这事要是办成了,你得给朱所二十万好处,郑总那儿十万就行。”
“啥?要三十万!”陈绍信顿时傻了眼。
自己的二女儿和女婿,不过是榨了她大伯六千来块钱,就这么点事,竟要自己拿出三十万来摆平,这也太贵了吧!
关键是,现在陈绍信手里也不宽裕。
他虽说号称身价上千万,甚至被夸大为几千万,但那只是虚称。
其实他没多少钱。
前些年经济形势好,他确实挣了点钱,可架不住花呀。
大闺女出嫁,他这个所谓的千万富翁,陪嫁总不能太寒酸,又是给大闺女买奔驰,又是各种花销。
他在县城的房子不便宜,装修也是花了个土豪价。
还在市里买了两套房,纯粹投资用,不过他高位站岗,这两年房价跌了不少,基本套牢了。
最重要的是,这几年养殖业行业寒冬,他搞下游加工的,岂能幸免?
只不过他仗着有市纪委书记弟弟撑腰,又拿捏住了尧天集团处于困境,寸步难行,没能力把他换掉。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沙溪镇冷库,给他降低原料价格。
他才不管尧天集团和冷库到底亏损多严重,只要保证自己小加工厂的利润就行。
即便如此,行业寒冬下的下游加工厂,也没了往日丰厚利润,仅仅维持着微薄经营而已。
而且行业寒冬,除了利润薄,行业内卷还更严重,产品价格上不去,货款还不及时。
你要求对方付现金,人家可能就不跟你合作了。
这么一来二去,现在陈绍信经济情况也是捉襟见肘。
做生意的,谁也不会把钱存着睡大觉,有点钱都投到生意里了。
现在让陈绍信一下子拿出三十万,那都是生意周转的货款。
三十万一下子扔出去打了水漂,他生意周转可就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