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吗?”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林丰文和林欣然都表示理解。
那就说好了,今下午陈志回老家接哥哥,明天一起去过户。
林丰文挽留陈志和林欣然在自己家吃饭。
他说的很明白,别说是林欣然帮了这么大忙,就是没帮忙,既然到了二大爷家,那也必须要吃了饭再走。
还有陈志,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老乡,到了市里边的家了,那是必须要留下吃顿饭的。
陈志跟他初次相见,肯定还要推辞客气几句的。
林丰文正色道:“小陈,咱们都是一个镇的,用我们老一辈人的话来说,咱都是一个公社的。
现在到了我家,不吃顿饭就走,那就是我慢待老乡了。
咱们两个村离得不远,你们村我有的是熟人。
远的不说,就说你们村的陈绍信,你知道他的吧?”
陈志哂笑:“知道知道,一个村的嘛!”
二叔是个势利小人,陈志深以为耻。
更不会在这儿说:“肯定认识了,那是我亲二叔。”
这位亲二叔一家把自己家视为仇人,陈志实在不愿提及此人。
之所以亲兄弟之间成了仇人,说起来这还属于历史问题,不过其中的原因并不复杂,一共就两个原因。
第一,想当初,老大陈绍礼学了驾驶证,家里买了大货车,他成了运输专业户。
过了几年,弟弟陈绍信也学了驾驶证,跟着哥哥跑长途。
因为弟弟刚拿出驾驶证,驾驶时处理路上情况难免生疏,哥哥肯定要训斥他。
弟弟不服时,还会被哥哥踹上两脚。
这在兄弟间本是正常事,可陈绍信却怀恨在心。
他跟着哥哥跑了不到一年就坚决不干了。
除了他所说的被哥哥非打即骂,主要原因还是吃不了跑长途的苦。
于是,家里人通过关系,给他在养殖场找了个开小轿车的活。
这就为兄弟俩的隔阂埋下了伏笔。
那时,陈绍信开小轿车挣不了多少钱,还是哥哥开大货车跑长途来钱。
所以,弟弟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