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怒斥那些妇女:“我觉得陈绍山应该知道咋回事。
你没看陈志刚才出去了吗?
他肯定是去给村长送钱、赔礼道歉了,赔了好多钱,村长才饶了他,要不然他能活着回来才怪呢!”
听她这么说,妇女们都不吭声了。
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吧,牛金菊不顺耳;顺着牛金菊的话说吧,妇女们又觉得不可能。
从陈志那乐呵呵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肯定没去给村长送钱、赔礼道歉。
村长把他家大狼狗当宝贝,可不是赔点钱、道个歉就能了事的。
而且村长啥作风,大家还不知道?
别说打死他宝贝狗了,就是谁一句话没说对,村长抬手就打、抬腿就踢。
陈志要是因为狗的事去道歉,绝对不可能轻轻松松过关。
只不过牛金菊都这么说了,这些普通农村妇女,谁敢反驳她呀?
她家有钱,资产过千万。对有些家庭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的农村妇女来说,千万简直是天文数字。
在这农村情报基地闲聊,牛金菊不发话,大家能自由发挥;可她对某个话题定调了,那就以她的论调为准。
有钱就是老大,她说啥就是啥。
牛金菊一看妇女们都不说话了,知道大家心里咋想的。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刚才描绘的陈志赔礼道歉那事,确实离谱。
大家心里都明白,陈志要是见了村长,不可能毫发无损地回来。
牛金菊觉得索然无味,心里堵得慌。再坐下去也没意思,打个哈欠,站起来准备回家补个午觉。
这时,就见一辆小货车进了村子,车斗里拉着好几个大箱子,一看就是冰箱、空调、彩电一类的家电送货车。
车子开过去了,一个妇女羡慕地说:“你看车上那么大的箱子,那得多大的冰箱啊!
还有空调和电视的箱子都那么大,这是谁家买的?”
妇女们中有个外号叫“小广播”的,是这村庄情报基地的骨干,也是牛金菊最忠实的舔狗。
她看牛金菊今天下午情绪不高,就想借机恭维她一下,让她高兴高兴。
“对呀,那么大的箱子,肯定是特别大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