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回事。
我觉得姓陈的看不起我,只要说村委要招待人,姓陈的才会乖乖给拿东西。
牵着大狼狗过去,不是更有说服力嘛。
没想到陈志那小混蛋不知道为啥变得这么愣,他不但让我立马付账,还说村委欠他们家的账也要马上结清。”
郝强一听,再次怒了:“这小子还真狂妄。
结清可以,让他把账本拿过来找我,看他敢不敢来。”
郝顺眼神闪烁,嗫嚅着说:“村长,你——你说得对,陈志那小子太狂妄了。
他——他不但打我,还——把大狼狗打了。”
“什么?他敢打我的狗?”郝强腾一下子站起来,咬牙说道,“在这村里,没人敢打我的狗,谁敢动我的狗一下,就是不想活了。”
郝顺赶紧顺着村长的话头说:“对对对,那小子就是不想活了,他竟然把村长的大狼狗给打死了,简直无法无天——”
“你说什么?”郝强不可置信地盯着郝顺,“你再说一遍,他把我的狗给打死了?
真的死了吗?用什么打的?”
“他……他就是……”郝顺又开始支支吾吾,他觉得绝不能把实际情况告诉村长。
要是村长知道是自己放狗咬陈志,才导致狗被踢死,村长能饶了自己吗?
“他就是拿了根棍子,连踢带打,我拦也拦不住,这不就把大狼狗给打死了。”
“废物!混蛋!”暴怒的郝强左右开弓给了郝顺两个大耳刮子。
郝顺的脸早就肿得像猪头,肿得都不敢用手碰,现在又挨了两耳光,疼得哇哇惨叫。
郝强看向一直冷着脸不说话的郑彪:“给沙场打电话吧,叫十来个人过来。
村民无缘无故打死村主任的狗,教训他一下也是名正言顺。
没想到咱们还占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