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挤出一个中年男人,他一脸气愤的问陈风晚。
陈风晚看着一中的教导主任,点头。
“王主任,我所言句句属实,当时我知道这件事后,跑去镇上派出所报了警,最后陈风彬被判了半年,放高利贷的团伙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罚。”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主任一想到如果陈风晚真的被他们卖给一个傻子然后辍学,他们一中今年就会失去个清华北大的好苗子,就满肚子怒火。
陈红柱并不认识他是谁,以为只是陈风晚认识的人,叫嚣道。
“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
“我们自己家的事?”
王主任是个读书人,是吵不过陈红柱这种混油子的,陈风晚挡在他前面开口。
“看来大伯你确实年纪大不记事了,都忘了半年前我们已经分家,过年我们回村,我爸提着年礼去你家看爷奶,爷奶收了年礼却说没有我们这些不肖子孙,不让我们第二天去祭祖,最终我们还是去二叔公家祭祖的事。”
她看向陈老头陈婆子。
“爷奶,我说的有错吗?有一句添油加醋吗?”
陈婆子从陈风晚开始拿着喇叭细数他们罪证的时候,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刻表情跟陈老头差不多,都是阴沉的可怕。
“你这个贱丫头,黑心肝的烂玩。”
“娘,你在干什么?”
一年纪跟李大花差不多的妇人从人群中挤进来,制止了陈婆子的话。
没一会,又挤进来一个男人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年纪跟陈风晚差不多的男生。
“红娟。”
站在陈风晚旁边的陈红国先开口叫了一声,她才从脑海找到了这四人的相关记忆。
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老头陈婆子的小女儿,陈红娟,也是原主的姑姑。
陈红娟嫁到隔壁县城的一个小村子里,因为离的相对较远,她也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拜年,平时很少回来。
陈婆子看见陈红娟,也只是缓了一下脸